武漢病毒研究所(圖片來源:網頁截圖)
【紐西蘭鷹視野中文網】沒有證據表明中共病毒(又稱新冠狀病毒,COVID-19)是從實驗室意外逃脫的,但也不能以中共政府的否認作為理由。美國《國家評論》(National Review)雜誌4月3日發表文章,對中共病毒的來源尋蹤覓跡,武漢病毒研究所若隱若現。
一名曾經居住在中國、熟諳中文的紀錄片導演馬修.泰(Matthew Tye)表示,他已經確定了冠狀病毒的來源,並提供的大量信息,這些信息來自互聯網上發布的公共記錄。
招聘啟事
2019年11月18日發布了《武漢病毒研究所周鵬學科組博士後招聘啟事》。招聘崗位是1-2名博士後研究員,他們將「以蝙蝠為研究對象」,找出蝙蝠長期與「埃博拉、SARS相關冠狀病毒等共存而不發病的分子機制」。
之後的2019年12月24日,該所再度發布招聘公告,是由中國頂尖病毒學家石正麗的團隊發出的。在描述石正麗PI簡介中寫道,「長期開展蝙蝠攜帶重要病毒的病原生物學研究,證實SARS、SADS等重大人畜新發傳染病的蝙蝠起源,發現、鑒定了大量蝙蝠與嚙齒動物新病毒。」
馬修指出,第二次招聘信息的內容暗示:「我們發現了一種新的可怕病毒,並希望招募人員來應對。」馬修還說,「直到那以後,有關冠狀病毒的新聞才出現。」然而,武漢醫界在12月就已經處理了一系列中共肺炎(又稱武漢肺炎、新冠肺炎,COVID-19)病例,但準確地說,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這種特殊的冠狀病毒毒株和這則招聘啟事的嚴重性。
到了12月31日,大約是在醫生首次注意到這些病例的三周後,中國政府通知了世界衛生組織,有關「神秘肺炎」的消息被得到了媒體的第一批報道。
《科學人》雜誌驗證了馬修.泰提到的有關石正麗的大部分信息。
蝙蝠女
病毒學家石正麗因過去16年在蝙蝠洞里尋找病毒而被其中國同事稱為「蝙蝠女」。在中國向世衛通報不明肺炎之際,石正麗退出了在上海參加的會議,跳上火車返回武漢。她說:「我想知道市衛生局是否搞錯了。」 「我從未想到過這種事情會在中國中部的武漢發生。」她的研究表明,廣東、廣西和雲南的南部等亞熱帶地區存在冠狀病毒從動物(特別是蝙蝠)中轉移到人類的風險最大,蝙蝠是許多病毒的已知來源。如果冠狀病毒是罪魁禍首,她想:「它們可能來自我們的實驗室嗎?」
到了1月7日,武漢團隊確定該新病毒確實導致了這些患者的疾病:這是基於聚合酶鏈反應分析、全基因組測序、血樣抗體檢測,以及該病毒在培養皿中感染人類肺部細胞的能力得出的結論。他們在最近發表的一篇論文中報告說,該病毒的基因組序列現在被正式稱為SARS-CoV-2,因為它與SARS病原體有關。該基因組序列與研究人員在雲南馬蹄蝠中發現的冠狀病毒具有96%的同源性。他們3月在《自然》雜誌中刊登了這些發現。並未參與這項研究的達扎克(Daszak)說:「很明顯,蝙蝠再次成為天然載體。」
一些科學家不相信該病毒會直接從蝙蝠傳給人類,但是這種理論存在一些問題,即其它動物是蝙蝠向人類傳播COVID-19的中間媒介。
對SARS-CoV-2基因組的分析表明發生了一次外溢事件,這意味著該病毒從動物到人的傳播過程僅需跳躍一次,這使得該病毒很可能在12月之前就在人與人之間傳播了。除非發布有關武漢市場上動物的更多信息,否則傳播鏈可能永遠不清楚。但是,有很多可能性。蝙蝠獵人或野生動植物販子可能已將病毒推向市場。穿山甲恰好攜帶一種冠狀病毒,這種病毒可能是幾年前從蝙蝠身上傳播過來的,並且在其基因組的一個關鍵部分,實際上與SARS-CoV-2相同。但還沒有人發現穿山甲曾出現在武漢市場上的證據,甚至沒有證據表明那裡有人販賣穿山甲。
2月4日,即世界衛生組織決定將該病毒正式命名為「 COVID-19」的前一周,《細胞研究》雜誌刊登了由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科學家撰寫的關於新冠研究致編輯的信,結論是:「我們的研究結果表明,瑞德西韋和氯喹在體外對新冠病毒(又稱中共病毒,COVID-19)感染有很好的控制作用。由於這些化合物已經在有安全記錄的人類患者中被使用,並且證明對不同疾病有效,我們建議這些藥物可以在患有新型冠狀病毒病的人類患者進行評估。」該信的作者之一是「蝙蝠女」石正麗。
黃燕齡之謎
在馬修.泰(Matthew Tye)的YouTube視頻中,他還將注意力集中在武漢病毒學研究所的一位名為黃燕玲的研究人員:「大多數人認為她是零號病人,並且大多數人認為她已經死了。」
2月上旬,大陸傳出「零號病人」是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P4病毒實驗室一名女研究生黃燕玲,指她做實驗時被泄漏病毒感染死亡,遺體火化時又感染殯葬人員,令疫情傳播。
武漢病毒學研究所診斷微生物學學科組黃燕玲只有名字(圖片來源:網頁截圖)
2月17日,法廣駐香港記者甄樹基報道:「當大陸新京報的記者向該所查詢有關零號病人的傳聞時,該所首先否認有黃燕玲這個研究員,但知悉該所網上確有這個人的名字之後,又承認此人曾在該所工作,但現在已經離職,去向不明。」
武漢病毒學研究所診斷微生物學學科組的網頁的確仍然將「黃燕玲」列為2012級研究生,她的照片和個人資訊似乎最近已被刪除,只有一個名字掛在那裡。2013級其他兩名研究生王夢月(Wang Mengyue,音譯)和魏翠華(Wei Cuihua Wei Cuihua)的照片和個人資訊也被刪除,名字都已不再顯示。
馬修.泰表示,黃燕齡若公開露面會消除許多公眾的謠言,這是中國政府在正常情況下會迅速安排的事情——假設黃燕炎齡還活著。武漢病毒學研究所的幾名官員發表公開聲明說,黃燕齡身體健康,該研究所還沒有人感染過中共肺炎。黃燕玲之謎可能尚無定論,但這確實表明實驗室掩蓋了關於她的某些東西。
肖波濤的報告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2月17日的另一篇報道《學者披露病毒泄漏自武漢研究中心之說並非空穴來風》還提到了馬修.泰YouTube視頻的下一個關鍵部分。華南理工大學生物科學與工程學院教授肖波濤在SCRIBD網站發表一份英文報告指出,距離被指是爆發病毒源頭的華南海鮮市場不足300米的武漢疾控中心,有研究人員曾於2017年及2019年接受媒體訪問提及兩場意外,包括他曾受蝙蝠襲擊,蝙蝠的血濺到研究人員的皮膚上,於是他自我隔離了14日;另外曾因沾到蝙蝠排尿而須隔離;他曾在蝙蝠身上發現活蜱蟲。
華南理工大學生物科學與工程學院教授肖波濤(圖片來源:網頁截圖)
另一家香港新聞網站HK01也發表了同樣的說法。
從2011年到2013年,肖波濤是哈佛醫學院和波士頓兒童醫院的博士後研究員,他的個人簡介仍在華南理工大學的網站上。
2月份,肖波濤在ResearchGate.net上發布了一篇研究報告《2019-nCoV冠狀病毒的可能起源》。他與武漢科技大學附屬天佑醫院的雷曉一起被列為作者。報告在發布後不久被移除。
肖波濤論文的第一個結論是:在城市中,攜帶這種病毒的蝙蝠極不可能被自然發現,雖然有「蝙蝠湯」的故事,但蝙蝠並未在市場上出售,因此不太可能是人們有意攝取的。
帶有CoV ZC45的蝙蝠最早發現於雲南省及浙江省,兩地距離華南海鮮市場都超過900公里,加上蝙蝠通常棲身野外,而武漢人口密集,蝙蝠飛往該處的可能性「非常低」。根據市政報告和59人當地人及遊客的證詞,華南海鮮市場雖然有售賣野味,但並無出蝙蝠交易。
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和世界衛生組織無法確認蝙蝠是否在該市場上出售。肖波濤的報告提出:中共病毒起源於武漢兩個研究蝙蝠的實驗室之一。
除了距離華南海鮮市場30公里、P4級的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還有距離海鮮市場僅280多米的武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WHCDC),WHCDC在實驗室中飼養動物用於研究目的,其中之一專門研究病原體的收集和鑒定。報告引述過往官方資料,指武漢疾控中心曾從湖北省捉來155隻蝙蝠當中包括菊頭蝠,另從浙江省捉來450隻蝙蝠。曾在2017和2019年發生過事故。
WHCDC也與聯合醫院相鄰,第一批被感染的醫生就來自該醫院。儘管未來研究需要可靠的證據,但這種病毒可能泄漏到周圍並且感染了一些最初患者。
不過,肖波濤告訴《華爾街日報》,他已經撤回論文。他在2月26日的一封簡短電子郵件中說:「有關可能起源的猜測是基於已發表的論文和媒體,沒有直接證據支持。」
田俊華的曠野青春
肖在報告中提到的蝙蝠研究人員是病毒學家田俊華,他在武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工作。 2004年,世界衛生組織確定SARS病毒的爆發是在位於北京的中國病毒學研究所的兩次單獨泄漏造成的。中共政府表示,泄漏是「過失」的結果,相關負責人員已受到懲罰。
2017年,中國國有企業上海文廣集團製作了一部有關田俊華的七分鐘紀錄片,題為《曠野青春之隱形防線》。攝影師跟隨田俊華,他深入洞穴中收集蝙蝠。他說:在所有已知的生物中,蝙蝠內富含各種病毒。你可以找到大多數與人類疾病有關的病毒,例如狂犬病病毒,SARS和埃博拉病毒。因此,蝙蝠常去的洞穴成為我們的主要戰場。」他強調,「蝙蝠通常生活在人類難以到達的洞穴中。只有在這些地方,我們才能找到最理想的病毒載體樣本。
他在紀錄片的最後說:在過去的十多年中,我們走遍了湖北省的每個角落。我們探索了數十個未開發的洞穴,並研究了300多種類型的病毒載體。但是我確實希望這些病毒樣本只保存用於科學研究,並且不會在現實生活中被使用。因為人類不僅需要疫苗,還需要大自然的保護。
田俊華自我隔離的描述來自新華社2017年5月的一份報告,中國新聞網站JQKNews.com對此進行了重複:
採集蝙蝠樣本的環境極差。蝙蝠洞里有一股惡臭。蝙蝠體內會攜帶大量的病毒。如果一不小心,他們就有被感染的危險。但田俊華卻不畏懼,帶著妻子上山去抓蝙蝠。
田俊華總結了使用天炮、拉網可以捕捉最多蝙蝠的經驗。但在操作過程中,田俊華卻忘記採取保護措施。蝙蝠尿像雨點一樣滴在他身上。如果他被感染了,他也找不到任何藥物。報告上寫道。
蝙蝠的翅膀上帶著鋒利的爪子。當大蝙蝠被工具抓到時,很容易噴出血來。好幾次蝙蝠的血直接噴在田俊華的皮膚上,但他一點也沒有退縮。回到家後,田俊華主動隔離了半個月。報告說,只要14天的潛伏期不出現問題,他就能僥倖逃過一劫。
不過,蝙蝠的尿液和血液可以攜帶病毒。這些病毒感染武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或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研究人員的可能性有多大?蝙蝠產生的某種醫療廢物或其他材料未得到妥善處置的可能性是多大,這是人類最初的傳播媒介嗎?
懷疑態度與巧合
病毒學家們一直對中共病毒是在實驗室中設計或刻意製造的理論持懷疑態度。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院長寫道,最近的基因組研究「通過提供科學證據證明這種新型冠狀病毒是自然產生的,從而駁斥了這種說法。」而且,以上這些都不能確定地證明中共病毒源於武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或武漢市病毒學研究所的蝙蝠。要想得到明確的證據,需要更廣泛地了解這些機構在該市疫情發生前的一段時間發生的情況。
美國《國家評論》說,但令人矚目的巧合是,在疫情爆發前,武漢市病毒學研究所就在研究蝙蝠體內的埃博拉和SARS相關的冠狀病毒,而就在武漢市醫生治療首批中共患者的當月,該所在招聘公告中提到」 發現、鑒定了大量蝙蝠與嚙齒動物新病毒」,這是個不小的巧合。而中共政府花了六周時間堅持新冠病毒不可能在人與人之間傳播,這意味著中共政府對武漢實驗室的否認,在沒有獨立核查的情況下,是不可接受的。
(編者按)導致武漢肺炎爆發的病毒是來自中共統治下的中國,由於中共當局隱瞞真相致使疫情在全球擴散。武漢人、湖北人,乃至所有中國人及全世界人民都是受害者。中共不是中國,也代表不了中國,因此,中共治下出現的這種病毒應叫「中共病毒」。
此文章來源於「看中國」